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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心里在意得要死，却非要说出一些伤害对方的话，仿佛只有这样，自己才不会受伤。

    自古忠义两难全，说了，对不起他的亲娘，对不起所有为了他为了他娘，这么多年来一直付出的人。

    可这真不是他的本意。

    “可我发现，越是不坦诚，你就离我越远。你好像……已经想好要抛弃我了。”

    “我不是父皇的儿子。”

    楚千漓一直没说话，只是在安静听着。

    “我以后都不会再那么骄傲，再否认对你的感情，好不好？”

    这种话，或许对于玄王爷来说，一辈子只有那么一次的勇气，跟她说清楚。

    楚千漓的心，猛地颤抖了起来，连同她纤细的身子，都在轻轻抖着。

    亲口告诉她！

    风夜玄深吸一口气，才缓缓吐出。

    或许有些话想说，只是，还有几分忐忑。

    他怎么舍得伤她？

    抱得那么紧，紧得连楚千漓都几乎要感觉到呼吸困难。

    “我只是想让自己将一切处理完之后，身上再无任何重担的时候，再与你坦诚一切。”

    他承认什么？没有人逼他去承认，她又……又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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