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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谁的女人都不是，我是章亮雪。”章亮雪说完这话时，把酒怀里的酒一饮而尽。

    到了这一步，卫青原也不想再继续追问了，如果章亮雪真是一名杀手，他是套不出来什么话的。

    “好，我晚上找你，走了。”卫青原收起别墅里的钥匙，重新朝门外走去。

    这一次，章亮雪没有再说话，直到卫青原的背影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外，她才抓起身边的小包，掏出手机，一个电话打给了吕安全。

    电话一通，吕安全直接问道：“搞定了没有？”

    “搞定了，我说自己是一名职业杀手时，卫青原这个老东西还想装正经，我让他自己找谭修平谈去了，别墅里的钥匙他拿走了，爸，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章亮雪这一声爸叫得格外甜，尽管吕安全把她培养成了一名杀手，而且从一个男人身下滚到另一名男人身下时，她依然认定吕安全就是自己的父亲。

    “你先在别墅里陪卫青原一段日子，我也准备回中国来，你姐到了美国，你那个姐夫太熟悉我了，我尽管改了容貌，可举手投足之中，很容易被你那个姐夫认出来，在他和你姐还没找到我们这里来时，我得回避，这里有你妈应对就足够了。

    小雪，如果你急着见你这位姐姐，等我回到中国后，我再安排你回美国好不好？”吕安全语气极温和地哄着章亮雪说着。

    “我才不要见这个姐姐，一定与卫青原一样，满嘴正义，而且还认定比我们高贵。卫青原听到我是一名职杀手时，哈哈大笑，估计这会一定找那尼敬康求证去了。想想就好玩，我还是第一次亮明自己是杀手，不知道这个卫厅大人晚上会不会带着一帮人来别墅抓我，真要这样，就太好玩了。”章亮雪一边说，一边嘻嘻地笑个不停，这样子确实不象个女杀手。

    “你啊，就知道贪玩。他不敢的，他去了谭修平那边，就会明白，和谭修平联手才有出路，一如我现在也要听谭修平的一样，我觉得整个大陕北将来一定属于谭修平的。”吕安全在手机另一端还是很温和地对章亮雪说着，这些年来，他除了训练时对章亮雪严格要求外，日常生活之中，还真拿章亮雪当自己的亲生女儿了，就因为这一点，潘向离才肯死心塌地地跟着他，也肯死心塌地听他的话，经营着现在的一切。

    在吕安全和章亮雪通话之地，卫青原确实一个电话打给了尼敬康，电话一通，他就冲着尼敬康发火道：“敬康，我们可是老同学，你给我介绍的是啥人啊，你说，你说，那个章亮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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