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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似凌厉又仿佛朦胧着一层水汽，让人很难招架得住。

    千秋没吭声。

    他又凑近了一些，下巴抵在她肩窝，气息吹拂在耳边。

    “好不好？”

    她没说话。

    良久，顾城钰听到耳边的回答：“……好。”

    他的眼眸微眯，唇角微微勾起，确定了一个事实。

    她是有弱点的。

    从先前那个吻开始，他就发现了。

    她好像吃软不吃硬。

    顾城钰向来大少爷脾气，喜欢直来直去，只是因为这样方便。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傻。

    顾城钰企图试探千秋容忍的底限，垂下眼眸，手指从她的脊背往下游移。

    千秋的眉头一皱，抓住他的手：“干什么？”

    他抬起头，一脸无辜，“不能摸吗？”

    “当然不……”

    “我以为，以我们的关系……”他欲言又止，黯然神伤。

    顾城钰已经尽力在模仿琼瑶剧里面苦情女主的腔调，却忍不住自己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呸！

    什么玩意儿！

    这演技已经差到不是瞎子就能揭穿的地步了！

    他说完这段话，都准备好被千秋嘲讽了。

    没想到，千秋放开了手。

    “行吧，随你。”她的语气有点无可奈何的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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