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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将其理解为必要的战时管制措施，就如同食品配给制度一样？”

    “您可以这样认为，也可以将其常态化，说到底是个适应性问题，对9o%以上的人民来说没什么了不起的，至于另外1o%。”埃德加-胡佛很有把握地下了决断，“谁介意他们的想法呢？而且大多数人在目睹现实之后也会进行转变，说到底，面包、工作、安全和秩序压倒其他虚无缥缈的玩意。”

    他在“现实”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罗斯福忽然打了个哆嗦，他知道这个词后面隐含的东西：集中营、秘密警察、通讯与报刊检查制度、忠诚度审核条例……

    “你需要多少条件才能达到这个目标？”

    “需要增加15-2o万联邦雇员，其中9o%以上必须由盎格鲁-萨克逊族裔担任，其余的线人、探员、新闻检查官可由其他人担任，还需要追加5-1o亿美元的预算。”埃德加-胡佛看上去胸有成竹的样子，“但不能通过公开渠道列支出来，否则会在国会引起轩然大波，而且有些条例不便用立法形式推动，我们执行行政条例即可。总而言之，这是一项难以言说，但行动远远过语言的国家政策。”

    罗斯福沉默不语：潘多拉的魔盒打开容易，要收回去就麻烦了，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开这个头，该不该在距离大选还有一年多时间时下这种决心。

    “如果有人指责政府滥用权力或有别的非议呢？”

    “这很简单……”胡佛胸有成竹地回答道，“如果这只是一个脑子坏掉、过于天真的人物，我们会用适当的办法去‘教育’他；如果是一个别有用心，企图在政治上攻讦我们的********，那明显是内奸或叛国分子；如果是大人物对此表示不满，那一定是他的某些利益受到了损害，我们可以进行调整和补偿——对资本家来说，从这里赚1美元和在那里赚1美元没有区别；对政客来说，没有什么是不能交易和协调的。”

    “如果！”胡佛压低声音，“这样还有人不识趣，我们有的是办法收拾他，经济的、政治的、法律的、行政的，舆论的，甚至……”

    “甚至”后面胡佛没有开口，只用手做了个割喉的动作，潜台词不言自明。

    罗斯福只感觉后背上一股冷气直接冒上来，他对此十分犹豫。但很快信念的天平就动摇了，金上将打来电话，通报了轴心6海空集群正在进攻马达加斯加的消息。

    “他们难道能飞么？参加巴拿马战役的敌军舰队不是刚刚才返回亚尔？”罗斯福震惊得差点要从椅子上跳起来。

    “是另一拨部队，里面有那艘日本级战列舰、意大利海军3艘维内托级战列舰和德国人的格奈森瑙号——鬼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溜到地中海去的，他们对登6场动了猛烈炮击，英国人部署在岛上的飞机不多，根本形成不了实质性威胁，而且敌人还有航母，他们率先轰炸了机场、港口和防空阵地。”金上将的口吻十分悲伤，“敌军飞机数量略少于守军，但技术和性能上完全是碾压，现在6军已在进行登6，其中包括不少坦克，守军节节败退，看起来该岛失守只是时间问题，英国人希望我们在中非的那些四轰炸机能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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