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是……”王琦研打算低头了,真的低头,干不过,不是自己无能,是对方的家大人太厉害。哪个国公、王爷的子嗣呀。 若是对方以权压人捞钱还好办,可是对方现在做的事情是对县里百姓有好处的,真有人给对方添个堵,对方回家一哭,那家大人跟官家一说,官家一严查。 王琦研不敢想下去了,皇家的人呀,欺负了别人,官家会训斥,有大臣帮忙。能找回来点损失,但别人欺负上去,那是另一回事儿。 把皇家的人给欺负了,皇家的子弟若是直接动手还回来还有得解,若对方不动手呢?一副委屈的样子回去,那是死结,谁敢说情? 王琦研快给跪了,希望对方别哭着回家找爹,打自己一顿也行,理由是……理由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挨了打,就算是受了罚,不能等朝廷罚下来,那家就完了。 徐宝哪知道对方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惦记的是对方的养猪的行业。襄阳在他那边就是养猪很多的地方,创造了不少利税,还为民生提供了大量的猪肉。 当然,现在那里的规模比不上另一边,几万头猪也不过是个零头而已,问题是现在需要那几万头猪。好好养,能帮上大忙。 犹豫了片刻,徐宝把自己的大印拿出来,铜的,还是包铜的,朝廷抠成什么样从印上就知道了,都想自己做一个了,好几斤沉啊,做个铝合金的,轻点。 那出印,又拿出来一张纸,徐宝对着印哈哈气,嘭的一声掼在纸上,拿起来给对方看,说道:“王东家莫怕,不是什么大官。” 王琦研往纸上看,见上面写着‘桐柏县令印’五个字。 看完,先是松口气,哎呀,吓死个人啊,还以为多大的家世呢,原来就是个小县令,八品的。 结果刚刚想完,他就手扶着桌子哆嗦起来。 娘滴,对方对大年岁?县令?皇亲国戚是封虚职,比如一个国公的孙子,刚一出生,就可能是某某州的刺史,还有各种将军的名头,但不做实职。 但县令不在那方面,县令就是县令,实权实职,比那个还吓人。 而实权实职的县令带着侍卫亲军马步兵军司的人,有朝廷送的急报八百里,那他是谁呀?他要翻天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