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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倒也没错……”沃伦闻言笑晏晏地说道，转头看向小玉，让小玉的目光下意识地有些躲闪起来。

    “古董就是历史的残留，最好的归宿就是被扫进垃圾堆，然后就在人们心中。”沃伦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依然在有感而发，“比《蒙娜丽莎》更美的，就是正在燃烧的《蒙娜丽莎》，比‘神秘的微笑’更神秘的，就是烧没了的微笑。”

    小玉挠了挠头，有些茫然：“额，沃伦你懂的好多。”

    “但谁让人就是一种念旧的动物呢？况且古董没有用处，但所造就它的古文明和文化却并非如此，前人的思考，是后人的灯塔……”

    沃伦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小玉，两人四目相对，沃伦的眼中却逐渐显露出了羊符咒那古老的图案：“小玉，或许你该睡一会了，吃完了甜食总会让人发困的，对吗？”

    小玉的眼神瞬间从清明变为迷离，她的眼皮突然变得无比沉重，仿佛下一刻就会因为支撑不住而落下一般。

    “对……我该睡一会了……我很困……”

    噗通一声，小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她的嘴角带着甜美的微笑，仿佛一个婴儿。

    “有用的老古董，也是有很多的，小玉！”沙哑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沃伦微笑着从小玉身上移开眼睛。

    他的眼睛随即绽放出猩红光芒，圣主的灵魂毫不遮掩地浮现在沃伦的身上，那目光仿佛能够看透世间万物一般，扫视向满房间的古书。

    “我感受到了魔法的气息，虽然不多，但也有几个。”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后辈气巫师们写的魔法书，希望里面能有我想要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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