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帘子一撩,纳兰珀惊呼:“如歌姐姐,你——” 秦如歌眉心轻蹙,做了个嘘声的小动作,接了木塞后让他放下帘子。 纳兰珀堪堪后退一两步,指挥使抵在他背后,便听得车内的人发话:“起行吧,回去了。” “傻傻杵着干什么,走了。” 指挥使半推半撞,把纳兰珀送了出去,差点没撞上车轮。 我去!差点毁容! 纳兰珀回过身,恶狠狠龇牙低吼。 他一把扑上去,挂在指挥使壁上,张嘴就是一口,咬了! 指挥使吃痛低呼,一把甩开纳兰珀:“你这小子有毛病啊。” 嗯哼,就连这个皮粗肉厚的大黑熊都疼得哇哇叫,如歌姐姐贡献出自己的藕臂给姐夫咬,却只是轻轻皱眉,这忍耐度也是没谁了。 纳兰珀就势扑倒,躺姿相当***:“哎哟,断了断了,痛死老子了,你麻麻没跟你说,发育时期的男人,是碰不得的吗,那简直就是易碎的瓷器啊。” 全世界的母亲都不会这么说的好吗,这小子铁定又是无病呻吟。 还发育时期的男人呢,那叫毛头小孩! 不过,这小子看着还真是小。矮不拉几的,见者可怜,闻者伤心。 罢了,不和这可怜虫一般计较。 “你想怎样?” 纳兰珀这番碰瓷,是讹定指挥使了,他几乎快埋到土里的脸,阴险精怪地笑笑。 烈焰军的军纪,难道是笑话? 精兵无人敢去嘲笑此刻当奶爹的指挥使,纳兰珀挂在他身后,作死地蹦跶乱动,完全没有受伤者的自觉。 可每每在指挥使作势把他扔出去的时候,又抱头抱脑哀鸣。 前几天在精兵营,这小子突然就倒了,吓死个人,送回燕王府,王妃竟然说他轻度骨折! 骨折还这么要强,非要继续待在精兵营操练,这小子,倒是有些血性。 他也从一开始的看轻他这种“走后门”的人,渐渐变得刮目相看。 凤明煌咬着木塞的神情很是狰狞,秦如歌简单处理了下手臂上的咬痕。 太久没见他毒发,依然惊心动魄。 秦如歌后怕地握了他的掌,手心因紧张不安而微湿。 她细细擦着他脸上额际的汗珠,眼神明灭不定。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