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女子贞洁乃天之大事,本殿自然不能冷眼旁观。为免家丑外扬,本殿遂遣退闲杂人等,亲身上前制服纯仁表弟,指着他斥责半天才发现不对劲,纯仁双目赤红,浑身泛着潮红,如脱缰猛兽,不似常人,再看榻上的观心,竟也如出一辙。此时才心道糟糕,却是来不及了,本殿身体已起反应,东宫内除了观心便是纯仁,二人都是动不得的。” “趁着尚存的一丝清醒,本殿举步维艰,挪向门扉,清醒的最后一个画面,便是本殿打开寝宫大门,接着发生何事,本殿完全没有印象。醒来后,身侧躺着的人,是观心,而我的手,染血,榻前,是身首异处的纯仁。尚未反应过来,汝阴侯府的侍卫便闯了进来。当然,少不了国舅,父皇,母后,若月......” 当然,少不了谁,都必然会少慕容汾。 经过这番变故,还有后来慕容汾被赐为王,越来越受重用,他才明白过来,原来,父皇一直在伺机等待。 赐予他太子之位,不过是为了捧得高,摔得痛,不是真心要给他的。 慕容琰滔滔不绝,将这些天的变故、憋屈,一诉而尽。 包括他怎么式微、慕容汾怎么日渐抬头。 凤明煌听罢,静默好久,慕容琰虽然焦心,却不敢催逼,只能等待。 他现在把这些事情摊在凤明煌面前,表的,是诚意。 证明,他信任他,似乎事无巨细把自己的底细掏尽,当然,是不是真的掏尽,只有他自己清楚。 妖孽终于动了嘴皮子,淡淡道:“李纯仁秦观心还有你,三人的局,是不是慕容汾所设,天知道,无凭无据,本王凭什么信你。” 慕容琰有些急了,身子微微前倾:“我为什么要骗你,本殿难道还会自己编造这种丑事?” “就算事情是真的,乃慕容汾之为,又如何?最多证明他足智多谋,为达目的有些卑鄙罢了。卑鄙,难道二皇子会比慕容汾少么?再说了,这是你们兄弟之间的恩怨,与本王何干。” 只要睡的不是他的爱妃,管他睡的是男人还是女人。 “燕王,他当日可设计本殿与观心苟且,他日,是不是更有利用价值的燕王妃了?” 某人震怒! 一掌碎了矮几。 “慕容琰,你还真敢说!” 慕容琰伏首示低:“燕王息怒,本殿只是希望你多个心眼,擦亮眼睛,好好看清楚谁才是值得扶持的。” 哼,这小子竟然觉得他少心眼了是吗。 凤明煌一味的冷笑,半响才淡漠道:“二皇子还有别的事?若是没有,本王府中还有要事处理,告辞了。” 慕容琰也没有异想天开到以为凤明煌这么容易就答应,等待一段时日,让事件发酵一下,不见得是坏事。 慕容琰亲自将他送出去,凤明煌打量着慕容琰新迁的居所院落,比之东宫,的确是差远了。 不着痕迹笑笑,凤明煌表示很欣慰,秦如歌疯魔时候的眼光,实在太差,事实证明,慕容琰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住什么东宫,就该被褫夺、被踩到泥地里去,最好贬为庶民,流放异地,眼不见为净。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