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想到这,飞鸢便阴阳怪气,厉色道:“燕王妃不要太过分了,我家公主在西凉,都是负责让别人看脸色的,公主来南越,不是为了看别人的脸色,而是为了两国邦交,友好万代的伟大而来,现在是不是我家公主去什么地方,看什么花,燕王妃也要管!?” 嗤,还友好万代呢,天知道几代之后,物是人非,南越西凉什么时候换上别的国号。 昭华公主负责软,这丫头负责硬么。 西凉国师,好安排呀。 即便有什么罪罚,推出来的,是终究成为弃子的飞鸢。 只是不知道,这突然冒出来的昭华公主,跟戚颜是什么关系了。 秦如歌不想争执,又想看看慕容汾有多少诚意,便决定摆他上台面,为她解决麻烦。 她举拳轻咳,幽幽睨着慕容汾。 慕容汾好半响才读懂她这眼神是几个意思,秦如歌这女人,看来是彻底着了凤明煌的道了。 这么轻浅的试探,他若是参不透,给不了秦如歌想要的,他还想讨回什么? 有来有往,这个人情,他还是要卖给秦如歌的。 眸子敛下,慕容汾面上浮现一抹不容置疑。 “昭华公主,本王相邀,莫不是还请不动你?” 飞鸢斗鸡般的意志颓败了,女人爱为难女人,秦如歌就算贵为燕王妃,在公主面前,还是矮一截的。 不过慕容汾是什么人,如日中天的新宠皇子。既然他开了金口,她们,只能认了。 “飞鸢,不得放肆,燕王妃没有为难勉强本公主,你不要在这里玩弄口舌,领罚掌嘴三十。”为熄隐隐众怒,昭华公主不得不义正言辞斥责飞鸢,实则心底也是大不悦,竟然连慕容汾也要巴结秦如歌,这可棘手了。“抱歉,是昭华管教无方,日后定当加严。” 哼,说得好听。 自己没胆子上,推炮灰上,这个飞鸢也是悲催,昭华看着是个心机婊,也不知道飞鸢代主鸣不平,是不是昭华阴险的诡计。 心里戏再多,秦如歌表面依然不动声色。 她莞尔一笑,轻挽昭华公主,不过,昭华公主无论怎么尝试挣开她这过分亲昵的举动,却是徒劳。 昭华公主屡试不成,便不敢再有多余动作,以免秦如歌又按她一个口是心非、压根不想和她这燕王妃亲近的罪名。 “伤,全好了吗?”给她讲述了几种牡丹品种,默了片刻,慕容汾几经踌躇才问。 “嗯?” 盯着她坚毅专注的侧脸,羽睫扇动,似蝴蝶振翅。 慕容汾移目其肩:“沅儿兄长,曾救你一命,事后他回长安城,将此事说了。还有,你和燕王一同坠江,后又在西凉历经一番磨难,不可能完好无损。这凝玉膏,对于治愈伤疤,很有效,燕王妃不妨试一试。” 他取出一精致小罐,递予她。 秦如歌只是静静看着,并未接过。 半响,忽然冷笑,掀起眼帘,目光尖锐盯着他。 “这种东西,我不敢再贸然收下了。” 被其尖锐蛰痛,慕容汾瞳仁收缩,愣愣道:“你......燕王妃,此话何意?” 何意?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你可知,我们还真的差点回不来了。猛江刷不死,虎口终得逃生,最后却是差点倒于赠予的稀珍宝贝,还真是多亏了你呀,端王殿下。” “什么多亏了我,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另一边,凤明煌两指掐着牡丹茎部,目光凉薄。 “本王见多识广,是因为有足够的财力人脉,更非被燕王府困死,这满园的牡丹,你如数家珍,全都能说出门道来,是不是,太夸张。” “卷上所书,能纳天下之事,有什么奇怪夸张的。区区花簇,更不在话下。” “嗤,书卷,纸上谈兵罢了,没有亲眼见识,不可能如此熟稔。” 纳兰惜失笑道:“燕王殿下,不过就是几朵花,何必较真。” “哦?花,也就罢了。那么六部的人呢,恐怕,你为慕容汾拉拢的那些人,还不是全部吧,让本王猜猜,现在居于慕容琰手下的朝臣,有几名,又是在卧薪尝胆的。” 纳兰惜头颅垂得更低,细碎的发,稍微遮住眼角,掩去多余的深色:“在下惶恐,自认,没有这本事。还望王爷不要栽赃陷害,砌词诬陷,在下乃忠良之士,只想一心报效明君。” “啧啧,你也忒不要脸了,本王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自己是忠良之士。纳兰惜,藏好你的尾巴吧,本王,对它很感兴趣。”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