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你这是要人命啊-《婚宠之男神爱妻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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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念吊唁词的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在提到沈泽宽“被害”时,声音特别大,语气很激动,像打了鸡血似的,差点就成哀嚎了。
不过这一番做作,确实是引起了在场很多人的同情和抱不平。在这些人当中,几乎都是不明真相的,他们哪知道沈泽宽根本不是被人害死而是自己服毒自杀的。
他们还都以为翁析匀是凶手……在逃。
人群有点小骚动,沈蕴梅哭得也更凶。桐一月这边就气得咬牙,沈蕴梅夫妻俩真不是人!在葬礼上还不忘往翁析匀身上泼脏水,含血喷人,无耻到极点!
但这些只有桐一月这边的人才知道,墓碑前的那群人里,知道这件事的恐怕只有沈蕴梅和薛常耀了。
桐一月气得脸色发红,攥着手,怒气冲冲,真想拿来一个大喇叭高喊:“我老公没杀人!”
然而这种想法在此刻却是实现不了的。薛常耀带了警卫来,如果发生异动,警卫第一时间就会把闹事的人驱赶……
薛龙站在桐一月身边,他的愤怒不亚于桐一月。他几次都差点忍不住冲过去了,但理智还是在最后关头拉住了他。
薛龙气不过,一拳头砸在树干上!
“m的,薛常耀和沈蕴梅……我真想把这两口子海扁一顿!不,打一顿怎么够,他们应该下地狱!”
桐一月急忙摆手:“小声点,如果惊动了薛常耀的警卫,那可就不好了。我们就算再怎么生气,也要知道,现在不是跟薛常耀硬碰硬的时候。”
薛龙当然知道这些道理了,只是他实在憋得难受,这股子怒火没处发。
桐一月那双清澈的眼眸里透着冷笑:“薛常耀的势力依然很大,我们现在只能安静地看着,如果我们忍不住做点什么的话,被驱赶事小,最不值的是我们还会抓去警局,结果就是不但没有为受冤的人正名,反而会给了薛常耀把柄在手,我们一关进去那就说不准什么待遇了……”
还是桐一月考虑得周全,毕竟是女人嘛,心思细腻。
薛龙深以为然,只得愤愤地点头,继续在一边看,却是不再那么激动了。
又过去好一会儿,吊唁词终于是念完了,这才开始将骨灰盒埋上。
这种时候,薛常耀就需要表现一下了,好歹也做做样子,拿起铁铲,动动手。
骨灰盒埋好,坟墓就恢复了平整,再将沉重的人造石搬上去镇住,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墓园的工作人员来,很快就看到坟墓变得规整,跟旁边那些一样的了,只有墓碑上的遗像和墓志铭有所不同。
出席葬礼的人都自觉地上前去将手里的白花放到墓前,有的人还会对着墓碑说上几句。
“沈先生一路走好……”
“魂归去兮……入土为安吧……”
“老友啊,真没想到你会走在我前边……哎,走好,过几年我也去你那里找你搓麻将了,咱们这把老骨头啊……”
“舅公……您安息吧,天堂不会有毒药……”
“……”
一支一支的白花在墓碑前堆积着,不一会儿就变成一大堆了。这些都是在进入墓园时买的,人手一支,积少成多,后来的只能重叠着。
送完花,还不忘对沈蕴梅夫妇说点安慰的话,然后才会陆续离开。
这葬礼的整个过程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按照正常模式来,只是在吊唁词的时候耽搁有些久,气氛还是很肃穆和谐的。
出席葬礼的人离开也不是就此打道回府了,是会被安排到沈蕴梅和薛常耀订好的餐厅去用午餐的。
繁琐的事情,薛常耀根本不插手,他其实早就不耐烦了,看见走了些人,可沈蕴梅还跪在墓碑前不可离去,他当着外人的面也不便发作,转身对警卫示意,然后告诉沈蕴梅,他要去上洗手间,他会在车上等她。
沈蕴梅像是没听见薛常耀的话,她只是跪在那里,哭红了眼,伤心不已,难以平静。只有她的弟弟和另外几个亲朋还在陪着她。
这一幕,被桐一月和薛龙看在眼里,聪明的桐一月立刻发现了异常。
“薛龙啊,你觉不觉得沈蕴梅和薛常耀两口子,夫妻关系其实并不像外界以为的那么好?”
薛龙闻言,略一思索:“是有点不对劲,沈蕴梅还在哪儿哭呢,可你看薛常耀的表情好冷淡,明显是在敷衍他老婆。”
“呵呵……有人说薛常耀是个妻管严,今天看来,似乎传言有误。”
“传言就是传言,眼见为实……”
两人正说这话,突然桐一月扭头往右后方看去,哪儿是墓园的最西角,一片树林,很阴暗。
薛龙发觉桐一月的脸色有异,不禁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可桐一月却收回了视线,若无其事地说:“别看了,哪儿什么都没有。”
果真没有吗?那里可是有个公厕的……
公则里有马桶也有蹲坑的,修得还挺大挺豪华。薛常耀进去如厕,警卫就等在外边。
薛常耀这从早上出发到现在一直忍着没上厕所,一进去,他没有直接蹲下去,而是先检查了一下每个坑位,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在,确定这儿空无一人之后,他才放心地蹲在坑上。
薛常耀的警觉性还是很高的,职业习惯嘛。
他点上一支烟抽着,这顶上有通风设备,不然这没窗户的地方都不知道多臭呢。
薛常耀这架势像是要蹲好一阵子了,一会儿是出不来的。
就在薛常耀感觉很畅快的时候,突然听见有异响,下意识地抬头……难道是老鼠或夜猫在乱窜?
他这念头刚起,只见顶上的排气口居然被掀开了,猛地跳下一个人影,正好落在薛常耀面前!
这男子正对着薛常耀笑得灿烂,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一瞬间,薛常耀惊骇,几乎在看见这个人的同时,薛常耀欲要大喊“警卫!”
可那男人早就料到这一点了,他嘶哑的声音警告地说:“劝你别出声,不然我身上的炸弹可不长眼睛,大不了同归于尽。”
说着,他敞开外套,果然,他身上绑着炸弹!
这么不要命的人,除了翁析匀还能是谁?
炸弹?这突来的异变,如果换做别人,只怕是会吓得魂飞魄散,但薛常耀并非普通人,面对这种情况,他在瞬间的惊异之后就恢复了镇定。
薛常耀的眼神都透着摄人的光线,他不慌不忙地穿好裤子,站起来……
翁析匀冷眼睥睨着他,轻轻动了动嘴皮子,声音格外地低:“你是不是有很多话要跟我说啊?我和你,怎么也是神交已久,今天终于是见到了,不如就趁机把我们的仇怨都了结,你意下如何?”
薛常耀站在原地没动,表面上看着他很平静,但他脖子上那道疤痕却在微微颤动,可见他此刻咬牙咬得多么用力。
他的身份非同小可,可现在却被人威胁了,这对他来说是一种耻辱。他眼里隐藏着凶光,但嘴上却淡漠地说:“你能主动现身那最好,不过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我和你哪来的仇怨?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还有,你绑个假的炸弹来,以为能做什么?”
薛常耀不傻,怎么会承认仇怨,干脆就假装不知道了。
两人的声音都很低,语气淡淡的就像是闲话家常,可是这两个男人的气场又都是那么强大,碰撞在一起,就连周围的空气都会被冻住三分,再加上翁析匀衣服里露出的炸弹……现场这紧绷的气氛,恐怖的危险一触即发。
翁析匀冷笑:“呵呵……你少装蒜,有什么仇怨,你心知肚明。至于炸药,这你就不懂了,这是最新型的液体炸弹,灌满了容器,像我刚才那样跳下来,它不会爆炸,但如果我自己引爆,我保证,你和我都将尸骨无存。”
薛常耀其实一直在盯着翁析匀身上的炸弹打量,他是行家,当然知道这是液体炸弹,刚才说的话不过是试探翁析匀罢了。
可那并不代表炸弹的真假,薛常耀心里仍有疑问,光是用肉眼看,无法分辨的。尽管他很难相信翁析匀会有同归于尽的决心,但他也会想……万一炸弹是真的呢?
“翁析匀,看来你最近是被逼疯了。”薛常耀冒出这句话时,分明是极致狠毒的意味。
“没错,是疯了,所以现在,你最好别惹我,照我说的话去做,否则就跟我一起死。”
这话说得轻飘飘的,就好像生死都不被他放在心上,但那种厚重的沧桑感与悲壮的气息,却能让人心头震撼,那种视死如归不顾一切的决然,即使是见过大场面的薛常耀,都不得不顾忌三分。
就算薛常耀是个天大的人物,可他遇到一个不怕死的人,他也会感到头疼的。
命都豁出去跟你拼,除非你也不要命了,不然的话,怎能不顾忌?
薛常耀黝黑的面容上泛起一抹狞色:“你想做什么?”
翁析匀指指厕所的门口:“两个警卫,你把其中一个叫进来。”
薛常耀不明白翁析匀这脑袋在想什么,叫警卫进来,他这不是在自找麻烦吗?虽然有炸弹的威胁,可是一旦警卫来了,翁析匀的形势就会弱一分。
薛常耀内心是十分窝火的,这么被人牵着鼻子走,感觉太不舒服,可他还是想看看翁析匀到底会怎么做。
“小廖,你进来一下!”薛常耀提高了声音喊,小廖是其中一个警卫的名字。
门口即刻走进来一个身影,那小伙子在看见翁析匀时,猛地发出一声惊呼,但几乎在同一秒,他感到眼前一花,手臂上一疼……紧接着就是全身发麻,咚地一下子栽倒在地。
薛常耀虽然没有动,可他死死盯着翁析匀,那眼神犹如淬毒的刀子!
“你……”
翁析匀的一只手上握着一根针筒,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就是这个东西刚才扎进了警卫的胳膊,针筒里装的是麻醉剂,中了就倒,但不会死。
翁析匀都懒得跟薛常耀说话,因为另一个警卫已经进来了……当然,这位小伙子也没能幸免,掏枪都来不及,被扎了一针,麻醉了。
翁析匀笑得很灿烂,瞅着手上的针筒,像看着宝贝似的:“这玩意儿挺管用,哈哈……”
薛常耀那个气啊,忍不住爆了一句:“m的!”
两个警卫就这么被翁析匀轻松解决了,薛常耀,这个平时显得那么高贵有修养的男人也被气成这样,可见翁析匀这一招,多么的狠,但是,不可否认,很精彩。
“走吧,现在该咱俩找个出去兜风了。”翁析匀轻松地丢下一句,顺手就将薛常耀拽过来。
这厕所的位置是在比较偏僻的地方,沈泽宽的墓碑前虽然有人,但是背对着,隔得又远,所以也不会留意到这边的情况。
沈蕴梅和家人都守在墓前,薛常耀走开的时候也说了自己会去车上休息。现在好一阵子不见人,沈蕴梅当然不会想到是出事了。
翁析匀,薛常耀,两人并肩走着,翁析匀的一只手还搭在薛常耀的肩膀上。就算有人见到这一幕,也只会以为薛常耀在跟好朋友说话,谁会知道薛常耀其实是被挟持了。
对付这种人就要用非常手段,不按常理出牌,敢于冒险,才能达到目的。
薛常耀的车子就停在下边,眼看着走近了,翁析匀叫薛常耀上车。
薛常耀以为是上自己的车,一本正经地说:“我没有车钥匙。”
翁析匀不慌不忙地,微微抬抬下巴朝着前方的位置轻轻一点……
“上那个白色的车子。”
“……”
薛常耀心里在咒骂,翁析匀太狡猾了,他的准备工作未免做得也太好。
岂止是好,简直完美。为了这一天,翁析匀绞尽脑汁,制定的计划出人意料,胆大心细地才走到这一步。
上了翁析匀的车,薛常耀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卸任后居然会被人用炸弹威胁,这是在打脸啊。
薛常耀的手机被翁析匀关了,以防被定位追踪。
车子启动,往墓园外开去……经过一条林荫小道,路边出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竟然是桐一月和薛龙!
翁析匀握着方向盘的手在颤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激奋的心情差点就失控。
可此时此刻,翁析匀的处境十分危险,必须争分夺秒地赶紧离开这里,因为警卫如果被人发现出事了,如果墓园的门因此关闭,那么翁析匀就会被瓮中捉鳖,想跑都跑不掉。
他没有时间停下来跟桐一月说话,他也不可以停下。只因他所做的一切都不想将桐一月牵扯进来,如果现在停下,桐一月就会知道他挟持了薛常耀,这对桐一月来说,绝不是好事。
车窗是关着的,经过桐一月身边的时候,车速稍微慢了下来,翁析匀在车里,望着桐一月的侧脸缓缓从视线中倒退去,他真的几乎克制不住自己,心痛在肆虐,恨不得能上去抱着她亲吻她……
可理智在警告翁析匀,一秒都不可以停啊,必须抢时间冲出去!
擦身而过却又不能相见,这是一种精神上的凌迟,翁析匀的痛苦,满满地堆积在胸腔里,蔓延到每个细胞都在痛。
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都是薛常耀这个伪君子!
翁析匀那双冰寒的眸子变得赤红,张狂着杀气,狠狠地低吼:“薛常耀,你真是死一万次都不够偿还你的罪孽!”
随着吼声,他踩下油门,冲出了前方的大门,冲出了墓园,可是他的心却在滴血,狂怒的情绪下,如果不能控制心中的杀意,他或许真会做出更可怕的事。
薛常耀的手紧紧抓着把手,因为翁析匀开得太快了。薛常耀能感觉到翁析匀在看见桐一月那一刻的激动可是又不能停车相见的痛恨。
蓦地,薛常耀笑了,笑得很得意:“翁析匀,你何苦这样呢,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好好在家当总裁不是挺好么,干嘛非要跟你斗不过的人斗?你所受的罪,说到底都是自找的。”
这老狐狸可谓奸诈至极,这番话仍然没有直接承认与翁析匀之间的仇怨,只是在讽刺对方,隐晦地说着“斗不过的人”,但其实这就是指的他自己。
翁析匀见识过的人不少,可此刻还是被薛常耀的厚颜无耻戳中了神经……先前见到桐一月,翁析匀就受了刺激,现在情绪都还很不稳定。
“哈哈,可笑,斗不过?那你现在怎么会被我挟持的?你还真以为是天吗?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你卸任了,就算以前你能呼风唤雨,现在你也得老实待着,惹老子不高兴的话,一脚踹你下去,送你上西天!”
翁析匀狂笑,这笑声是他在发泄郁结的情绪,也是他最深的愤怒。
薛常耀很懂得察言观色,虽然他能猜到翁析匀还有其他目的,他料定翁析匀在墓园挟持时就没有真的想立刻让他死。可是,人的行为有时就是一念之差,先前没想到要做的事情,如果再特定的环境下再受到巨大的刺激,说不定就像鬼上身似的干出极端的事。
所以薛常耀现在聪明地选择了闭嘴,不说话,等翁析匀发泄怒气,等他冷静下来。
桐一月和薛龙都不知道刚刚经过的那辆车里坐着的两个人竟是翁析匀和薛常耀!
她的老公啊,她朝思暮想的爱人,刚刚就距离她只有一米……
残酷的现实,桐一月不知道这一点,或许也是好的,知道了反而更会揪心。
这一路上,翁析匀把薛常耀骂个狗血淋头,薛常耀竟然都忍了下来,就是怕万一刺激到翁析匀了。
车子开到几公里外又换了一次车,那之后,翁析匀就往更偏僻的地方开。
薛常耀却是越来越惊讶,翁析匀还准备了两辆车来换,而他还是被警方追捕的人啊,他是怎么做到这些的?
是翁析匀这个人太神通广大还是警方的人太过……
薛常耀望着翁析匀的侧脸,越发感到眼前这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身上蕴含着惊人的能力,他脑子里不由得冒出一个念头……假如翁析匀这样的超级人才,能为他所用,那么,他所筹谋的那件事岂不是又多了几分胜算?
翁析匀是难得一见的人才,死了还真是可惜……
正当薛常耀在思忖的时候,车子停了下来,所处的地方已经是京郊的犄角旮旯了。
“这是哪里?”薛常耀下意识地问。可惜翁析匀是不会回答他的。
翁析匀将薛常耀带进了一个冷飕飕的山洞……是的,山洞。最近翁析匀跟山洞结下了不解之缘,大爱山洞,简直就是藏身的最佳场所。
翁析匀现在的情绪比在车上时冷静了一些,他知道自己必须保持理智,处境艰难,不允许踏错一步。
薛常耀也恢复了他平时的风范,看上去好像很淡定似的,坐在地上,打量着这个山洞,再看看翁析匀那张狠厉的脸,讥讽地说:“你被逼到今天的田地,有什么感想,说来听听?”
薛常耀这么沉着冷静,无非是想告诉翁析匀,他不怕。
而翁析匀表现出的却是:我不怕跟你一起死。
两个的态度都很强硬,都是非同凡响的人物,都有着超越常人的头脑……这样的两个男人碰撞到一起,注定会有一场心理上的恶战。
攻心为上。这才是王道。
翁析匀慢悠悠地坐在石头上,拿出干粮慢慢啃,冷眼看着薛常耀这张脸,眸光中的狠意在翻卷:“你这是想跟我聊天的节奏吗?不过你这个人,一点诚意都没有,聊天也不会聊实话,因为你还怕我身上有窃听器,我说得没错吧?”
薛常耀脸色微微一僵……不得不承认,翁析匀的精明,超出他的想象。
但薛常耀这老狐狸的心思也很可怕,就像是能看穿你的心一样。他不置可否,不点头不摇头,只是看着翁析匀的动作。
翁析匀突然将背包里的东西都倒出来,一件一件翻给薛常耀看……
“看清楚啊,这儿可没有窃听器。”说着,翁析匀居然又站起身来,开始脱下外套,然后是衬衣,长裤……
薛常耀就算再怎么冷静,都不禁被翁析匀的举动给惊到了……为了证明自己身上没有窃听器,翁析匀就差没脱那红裤衩儿了。
最后,还将自己的鞋子都脱下来,凑到薛常耀的鼻子面前……
“看清楚,鞋子里也没有东西!”
薛常耀皱眉,嫌恶地后退……幸好翁析匀的鞋子不是很臭,否则薛常耀就更受罪了。
“你够了没?”薛常耀终于忍不住冒出一句。
翁析匀突然咧嘴大笑:“呵呵,展示够了,现在你该可以跟我老老实实地聊天了?交代一下你干的那些罪行。”
“罪行”两个字说出口,翁析匀的表情倏地一变,浓烈的杀气袭来,一手抓住薛常耀的衣领,一字一顿地说:“你是怎么指使苏成刚杀害我母亲的?为了《万里江山图》,你都干了什么?说!”
最后那个字,翁析匀是用吼的,如闷雷炸响,震耳欲聋!
薛常耀心里的愤怒已经到了极点,可他却抓住了翁析匀的腰身,沉沉地说:“你想知道的事,我都告诉你,但是你别激动,你身上的炸弹,如果摇晃得太厉害,会爆的!”
原来这才是薛常耀最忌惮的事……对于液体炸弹,薛常耀是有深刻了解的,翁析匀绑在身上,走一走动一动那都没事,但却不能有大幅度的动作,不然就大家没命。
翁析匀冷冷地勾唇,那弧度噙着一丝残酷:“我还以为你真不怕死呢……”
翁析匀放开了薛常耀,是为了让他更好地说话。
薛常耀虽然是该死,但翁析匀现在最主要的目的并不是让他死,而是要揭露他的罪行,并且为自己证明清白。
薛常耀先前说话都是很小心的,确实是为了防止翁析匀身上有窃听器,不过翁析匀已经把全部家当都翻出来看过,薛常耀现在也可以摊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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