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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肖雪的嘲笑声，在青云山形成一道道回音，那是对灵魂流最痛苦的嘲笑。

    当我回到灵魂流居住的庄园，我看见有不少人正落寞地坐在外面的院子里乘凉，而碎乃也在其中，他们一群人说说笑笑的，可没笑多久，脸上又是出现了一丝悲伤。

    “碎乃长老……”

    我冲进院中，焦急地叫了一声。他们抬起头看见我，然后又是低下了头。

    “我……”

    我呆呆地走到碎乃面前，呢喃道，“我……来迟了。大家都走了？”

    “还没走……”碎乃摇头道，“住了这么多年，哪能说走就走。就算离开了，我们这群人也没地方去。哈哈哈，大家已经想明白了，这么多年的老朋友，在这里做点小生意，还算是挺有趣的。”

    人们都是笑了起来，但笑容之中有着一丝哀伤。我用力地摇摇头，沉声道：“我不会让你们走。”

    “陈三……”那老年长老抬头看向我，他轻声道，“都结束了。也是我灵魂流太没用，耗尽十人，只打下了近战流的四人。陈三，你去哪儿了？”

    我咬牙道：“我去学了灵魂流的术法，谁知道时间过去了十年多，使得我来晚了。”

    “灵魂流的术法！？”

    人们都是眼前一亮，碎乃喃喃道：“你竟然进去了，灵魂流有希望了……不……不对……灵魂流已经被解散了。”

    “你为什么不早点回来！”

    中年长老站起身，他咬牙道：“如果你早点回来，事情就不会展到这个地步，大家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灵魂流已经被解散了！”

    “阿语，别说了……”碎乃摇头道，“这也是灵魂流的宿命，我们耗费十人却只能击败四人，已经说明了灵魂流的没落。”

    阿语握紧拳头，他喃喃道：“不甘心……我就是觉得不甘心……”

    “你再怎么不甘心……也没用。”

    话说到一半的时候，碎乃的声音已经带了点呜咽。她捂住眼睛，最后还是将头埋在了膝盖之间，出了轻微的抽泣。

    随着碎乃的哭声出，其余人也都是止不住地流泪了。

    阿语坐在地上，他喃喃道：“青云门弟子……这个名头拿来却没半点用处。”

    “事情都过去了……”碎乃擦去眼泪，她挤出一个笑容，轻声说道，“大家看，我们不是还有这么大的店面吗？一起做点小买卖，还是能混日子的。反正也没地方去了，在这儿悠闲地过日子也好。”

    人们都是不再说话，呆呆地看着天空。我能看出来，从他们的眼神中，满满都是失望与不甘。

    我握紧拳头，咬牙道：“还没结束！我不会让这一切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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