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右相闻言胡子一翘,看着洛峥的眼神瞬间不善起来。 祈阳帝却听得很有兴趣似的,目光转向洛峥,温言道:“爱卿说说,如何不妥?” 洛峥无视右相的眼神,继续道:“臣以为,皇上正值盛年,此时决议皇储人选,不利于朝堂稳定,还请皇上三思。” 洛峥话音刚落,左相也出列道:“臣附议卫国公之言,皇上如今正值盛年,几位皇子又都年岁不大,此时立储,不利于国之稳定,老臣不知右相是出于何意,忽然提议立储,但老臣不赞同右相之言,还请皇上三思!” 右相闻言不止胡子翘起来了,连眉毛都翘起来了! 左相这个老匹夫是什么意思,是说他心怀不轨不成?虽然他确实心怀不轨,但是也容不得这个老匹夫说出来啊! 思及此,右相忽然双膝跪地,大呼冤枉,“皇上,老臣一心为国为民,绝无什么自己的心思啊,还请皇上明鉴,左相大人此言,是在诛老臣的心啊!” “老臣不过就事论事,右相大人何必曲解老臣之意,硬说老臣诛心呢?”左相大人正气凛凛地站着,一副我心怀坦荡,什么都不怕的模样。 右相恨得牙根痒痒,可也不敢跟左相辩驳,只能继续哭求祈阳帝,“皇上,老臣为国鞠躬尽瘁这么多年,皇上当知老臣心意啊,请皇上明鉴。” 祈阳帝淡淡地扫了右相一眼,右相的哭声戛然而止,后背霎时一凉。 片刻后,只听祈阳帝道:“朕也觉得,此时立储未免太过草率,朕现在犹在病中,太医说了要静养,众卿都是朝之重臣,朕将朝堂交付于你们,也放心,难道,众卿是觉得自己胜任不了,所以急需决议出一个皇储,代朕理事吗?” 祈阳帝此话一出,众臣皆惊,忙跪下齐道:“臣等不敢,臣等愿为陛下尽忠职守,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右相跪在地上,指尖深深地嵌入掌心。 到底是哪里出了不对,女儿不是说,皇上已然病入膏肓,可此时好端端地坐在这里,对他们释放威压的人是谁? 他今日之言,是否会触怒龙颜? 皇上若不是病重,必然不喜朝臣请立皇储,他强求端瑾王爷要面见皇上,皇上是否会信了左相那个老匹夫之言,觉得自己别有用心? 右相恍恍惚惚地想着,连接下来祈阳帝都说了什么也没听见。 直到,众臣跪拜行礼请退后,右相才如梦方醒。 “怎么,右相还有话要说?”祈阳帝定定地看着右相。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