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不干净的东西,江晚许久没让鞭子见血了,今日就好好的酣畅淋漓的一次给它喂个饱,几鞭子抽下去,看看那人嘴还硬不硬。 “说啊,接着说,本县主倒想听听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县主?那几人抬起头看了一眼,随即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真把自己当亓王的女人,还县主,县主在京城,你算什么狗头县主,有幻想症吧。” “抓到个疯子,真是神经病,这俩女人空有功夫,脑子不正常,难怪出来做这行当。” 江晚看脑袋不正常的是他们,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情况,看来有必要让他们清醒清醒,她从袖口中掏出五只针剂,这是一种打了能让人头脑十分清醒,感觉身体中像是有上亿只蚂蚁在啃食,从脚到头脑,到手指尖每一处都不放过,头脑会十分清醒,感觉更加痛苦。 她给每人都注射了一支,将针管丢在桌上,为首一人看着这针管突然惊醒,意识到眼前这人真是县主。 听说县主医术高超,而且行医时使用的工具,也是见都没见过的稀奇玩意儿,会将水打到人的体内或是可直接吞咽的药片,这透明针管,好像与传说的一般无二。 他结结巴巴,“县……县主。” 江晚满意的笑了,不过晚了,她已经注射完,药效发挥的很快,几个人很快便痛苦呻吟起来,这种感觉如万蚁噬心,又痛又痒,又酥又麻,够他们好好享受一会儿。 江晚让灭风把他们的嘴堵上,免得他们受不了咬舌自尽,然后坐在桌上足足等了一个时辰,药效终于过去,那几人被折腾的几乎只剩一口气,几个成年壮汉虚弱躺在地上,面色极其发白,眼神空洞,嘴里不知道在呢喃什么,偶尔还伴有阵阵抽搐。 江晚示意灭风一盆水泼上去,那几人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心。 “别以为这劲就过去了,这种感觉每三个时辰便会发作一次,如果我不给你们注射解药的话你们一日要承受四次这样的痛苦,现在考虑好了吗?要告诉我幕后之人是谁吗?” 江晚随意靠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前倾,用鞭子扫过他们的脸庞,耐心的倾听,这种非人的痛苦承受一次就够了,只承受一次他们便痛苦的只剩一口气,再来一次岂不是要了命,而且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说,我们说,不是亓王,我们也不知道上头这人是谁,我们每次只需要等他的命令先将所有烟花之地的女人买下,等他命令给他送过去,而且他叫我们留意,只要有这样的女人通通买下,钱不是问题,然后等他的命令给他送过去,对外就说是亓王买女人,我们也只是照他吩咐做事。” “这人是谁?”江晚脸上一直挂着的愉懒笑容淡下去,漆黑的眼睛像冰冷的宝石,冷冽的目光仿若生了锋利的倒刺,刮的肌肤生疼。 那人不敢与江晚的眼睛对视,低下脑袋一个劲的摇头,“不知道,他只是背对着我们而且身旁站了许多暗卫侍卫保护,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