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叹气声,挥挥手。 屋里侍女都退下。 不多时,侧门打开,蔡二娘婀娜款款走来。 她开口,就要深情款款喊一声情郎。 陈景先声夺人,把桌一拍,砰一声,吓着屋外人,门上印着几条影子闪动,但都忍耐住,没闯进来。 也吓着屋里两人。 “昨晚何故如此?”陈景质问。 蔡二娘把眉一凝,泪水几若要从眼眶滑出:“父亲向来霸道,若说陈郎是贼人,转交府衙,还有周转余地。” “可若说了私奔,父亲怕是会当场就下狠手。” 蔡老爷连连点头,把这“不通情、心狠手辣”的罪名应下。 陈景撇嘴,低头看一眼茶碗。 这做派...... 道行还不够。 他把那封信拿出,放到桌上:“为何你父亲会说,这字迹与你字迹不同?” “可从一开始,我见着你的,就是这种字迹。” 蔡二娘把头低下。 蔡老爷也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陈景冷笑。 狡辩不出来了吧。 这种伎俩还想骗自己? 他趁热打铁,声声咄人:“不说书信,你腹中孩子又是怎么个回事。” “别说睡过,我们牵过手吗?” “你别跟我扯看一眼就怀孕的胡话,我还不至于没常识到这种地步。” 这种话,估计也就信“老抽、巧克力吃多,所以生出来孩子的肤色是黑的”这种鬼话的人,才会信了。 “孩子确实是陈郎的。”蔡二娘一口咬定,“我只与陈郎情投意合。” “呸。”陈景打断她的话,“重新编一个,这个不合格。” 蔡二娘愣住。 她红起眼眶,泪水止不住流:“天地可鉴、日月可鉴,我真只有陈郎一人。” “万莫没第二人。” “陈郎若是不信,那我便只能以死明志了。” 陈景歪头看她。 心里腻歪厌恶起来。 道德绑架? 和自己玩这套? 笃定陈郎付出过感情,有了沉没成本,舍不得让她这么去做。 呸! 把“以死明志”这种话挂在嘴边的人,大多都是不敢死的。 陈景伸手,向前一展,平静冷漠:“请。” 蔡二娘、蔡老爷都愣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