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尤其是现行的是世俗法律,要是有逃犯进入寺院躲起来,寺院随便就给他剃度了,那可以算是窝藏,寺院搞不好都会被取消。” “所以,秀念和尚的身份,其他人可能不知道,但主持天永和尚与宽念和尚,一定知道。” “屯念和尚与木念和尚,一个是厨师,一个是木匠,都是招来应急的,以应付雾天狗热度下的大量游客。” “他们是因为工作不好找,这才来当和尚的,寺院里本就没有指望他们能待的长久,也知道他们将来会还俗。” “所以,这寺院里就三个和尚,天永主持,宽念和尚,秀念和尚。” “秀念和尚要查二年前忠念和尚之死,查的自然不是犯罪手法,而是犯罪动机。” “至于凶手,不外乎两个人,一个是天永主持,另一个就是宽念和尚。” “不仅仅因为事件之后只有他们两个,最后还留在寺院里。” “同时,还有两件事情与他们有关,就是主持天永孙女菊乃小姐的婚姻问题,以及山泥寺的继承问题。” “天永主持年纪大了,他只有这一个孙女菊乃小姐。” “而从菊乃小姐目前的婚姻来说,天永主持是希望菊乃小姐嫁到更富裕的寺院,算是联姻。” “所以,我猜测,忠念和尚与菊乃小姐关系好到发生了感情。” “如此一来,忠念和尚的存在,就成了天永主持的绊脚石。” “忠念和尚与他弟弟,现在的秀念和尚,当年肯定通过信件。” “秀念和尚肯定知道一些,所以他一开始就清楚的知道,谁才是凶手。” “只不过,他与所有人一样,都忽略了宽念和尚。” “当年事件之后,只有宽念和尚一个人还在寺院里面,这不奇怪吗?他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而仔细推敲二年前的事件,也就能知道了。” “不管新闻上怎么说犯罪手法,首先要清楚一点,那就是死者忠念和尚被警方认定为是自我了断。” “会怎么说,只可能是警方检查过了,忠念和尚没有吃过安眠药之类的东西,也没有遭遇过殴打。” “他的伤就一个,颈子上的勒痕。” “忠念和尚的身材和宽念和尚差不多,作为一个在山泥寺这样偏僻寺院修行的人,多少有些力气。” “毕竟,搬东西什么的,他得上。” “所以呢,凶手不可能是天永主持,也不可能是宽念和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