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中途有没有换人,我们就不知道了。” 这答案就令人头痛了,因为如果是阿部丰自个儿把汽车开下海去的,那就没有谋杀一说了。 …… 目暮警部去询问那人,“先生,我想了解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以吗?” “是,可以。”年轻男子擦干了眼泪。 “请问您贵姓。” “我姓堀,叫堀盛佑。” “那么,请问您和阿部丰先生是什么关系?” “曾经是父子关系,他是我父亲。” “啊?”众人都傻了,这案子越来越复杂了,难道是儿子为了保险金杀了父亲? 堀盛佑说道:“是这样的,几年前,我父亲生意不好,欠了很多债。” “他担心连累到我和我母亲,就和我母亲离婚了。” “我和母亲回到母亲的老家住,在九州。” 目暮警部连忙问道:“您说在九州?那上周您有没有见到您父亲阿部丰先生?” “有的,他就是去看我的,劝我到东京来帮他做生意。” “冒昧的问一句,您在九州老家是做什么的?” 堀盛佑说道:“我是农夫,因为不景气,农产品不好卖,税又不能少,所以农闲时在城里打零工补贴家用,主要是在游乐场,还有在街边发传单。” “原来是这样。”目暮警部问道,“那么,你是什么时候来这边的?” “今天下午,是我父亲非要我过来的,我就乘坐电车和新干线,一路过来了。” “然后你们做了什么?” “就是一起去吃饭,哦,他喝了不少红酒,但我觉得他并没有醉,他的酒量很好,说是在职场里练出来的。” “那么,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是很清楚,总之我父亲突然就把汽车开下海去了,然后我慌张的逃出来了,他却没有逃出来,呜……” 堀盛佑又大哭了起来,目暮警部没办法再问,只能退走,“还请节哀顺变!” …… 第(3/3)页